专栏名称:Moonlight Gallery
作者: Moonlight Gallery
简介: 月光画廊,为一切有梦想的灵魂艺术家搭建的专属平台。

月光画廊之艺术家——罗芳作品欣赏

发布时间:2017-12-05 12: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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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芳的作品,手法细致内敛,色彩温和而善以光塑造心境;画里阴影、角落等细节的处理之精微悉心,令人赞叹……犹如一首娓娓吟诵的古典诗,流露出画家对已逝的学院古典主义的怀念与崇敬。

——月光画廊

罗芳

1966年出生,祖籍达州,大学文化。现居成都,职业画家。

自幼酷爱美术,10岁时受川美毕业生赵志祥启蒙,13岁开始接受著名水彩画家李植华、著名美术教育家周稷老师的专门培训和悉心指导,八十年代中期有幸得到浙江美院(现中国美院)黎冰鸿、全山石等美术大家的谆谆教诲,接受了良好的专业训练和美学思想与艺术观念的熏陶,为后来的艺术创作及实践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自我心灵景观的构建者

——读罗芳艺术作品的有感

文/黄宗贤

  在各种“先锋”之名四处贩卖的艺术圈,罗芳的艺术似乎并不先锋;在以回归日常生活为由,诸多对应世俗景观的图像应运而生的当代画坛,罗芳的画作恰恰在疏离“当代”。罗芳的艺术创作是对消费时代,媒介构织的延异了的景观的“延异”,他像一个孤独的沉思者在画布上进行着他的精神之旅,构织着他心灵的精神景观。

  第一次见到罗芳是在他离市区不远的画室里,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个清瘦而具有沉静气质的人。他的清瘦使其身材毫无他这个年龄应多少有点“走样”的特征。以至,让我这个有好眼力的人也看走眼了,估猜他的年龄与他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实际年龄相差甚远。

  在他的住宅兼画室的空间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挂满了(准确说是堆放着)他这些年的画作。一个将住宅当作工作室使用的人,一定是一个生活简洁的人。的确,罗芳这些年来生活很简洁,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少有串门,也少有参加艺术圈的各种打堆凑热闹的活动。画画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生活。他是一个乐于在自我心灵的原野上,自由自在地行走、思考并不断地将这种思考转换为视觉形式的人。他似乎是一个总是与尘世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状态的对现实的凝视者,也是一个在自己的画布上不断叩问而并不寻求答案的行者。

   罗芳的画与他的生活一样,似乎与“时尚”、“先锋”、“实验”这些具有标签意义的词汇不太搭建,他也不迷恋与追求那些能够给自己的画作带来时尚感的标签。但是,罗芳并非是对现实与当代艺术的一种逃离,而恰恰在对世俗景观与当代艺术的一种疏离状态中,在一种适度的距离感中,以冷静而犀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世界,也追问着作为时空存在物的人的生命的意义与价值。

  罗芳艺术创作涉猎油画、水彩、钢笔画等媒介,几乎都采用的是具象的手法,甚至也颇有古典主义的韵味。由此,在崇尚“不完整性”的当代艺术特征的观赏者眼里,罗芳的画很完整、甚至有些唯美。的确,罗芳有很好的写实功底,他也偏好具象手法的应用。但是,如果将具象与否作为衡量是否“当代”的标尺,这实在是一种偏见;如果在罗芳的画作中看到的仅仅是唯美,更是一种误读。罗芳本人不在乎画画是否是“当代”,在他看来“当代”往往是一个外在标签,有的人即便是贴上这个标签,作品也未必就当代了。艺术是否具有当代性更重要的是要以当代人的眼光来审视这个世界,以当代精神介入社会。

  语言、语汇与形式从来都是,而且应该是多元的。具象语言也好,抽象语言也罢,重要的是艺术家能够用一种与自己的心灵表达、情感表现相吻合的语言、形式,构筑与观众交流的平台。所谓的当代性,更重要的是一种态度、一种立场、一种精神的指向。

  在艺术创作动因发生变异的当下,艺术介入生活、介入公共领域,担负起社会批判、文化的批判职责,这的确是当代艺术最重要的价值取向之一。介入生活,并不是将艺术混同于生活,更不能与世俗生活同流合污。缺乏主体性的立场,没有反思质疑与批判精神的介入,有可能与世俗合谋,或者迎合世俗。的确,在热闹无比的当代艺术界,有太多的貌似深刻符号铺排中,流溢出的是浅薄的观看,是迷恋式的陶醉。在这个消费至上的时代,媒介构筑的景观已经消解了现实与想象、真实与虚拟的界限,遮蔽了社会的本真,也迷醉了人的眼光,容易使人留恋于表象,沉溺于虚幻,混迹于已经与真实已经相去甚远的延异的景观中。在这种语境下,艺术家何为、艺术何为?

  我们可以用无数理性化的话语来阐述艺术存在的理由与价值,但是在笔者看来,艺术的存在的理由与价值,最重要的就在于介入与超越,介入或者“入世”的旨意在于拯救,在于关怀、在于超越。就是让艺术担负起对社会现实反思批判的责任,所谓超越,就是用艺术去构建一个超越功利、超越现实、超越世俗的安放心灵的精神家园。裹挟在消费文化思潮中的中国当代艺术的确也呈现出一种很强势的“介入”精神。但是,这种“介入”,是在“当代性”、“前卫性”的名义下,一些艺术家自得其乐地将自己浸润于景观社会与消费文化的潮流中,竭力迎合消费时代世俗感性欲望,热衷都市“景观”图像的构造和物欲重压之下的个人瞬间的,零碎化的心绪表达,甚至沉溺于色情、颓废的情调宣泄或流行图像符号的制作中。文化意义、人文品格、现实关怀在狂欢式的宣泄中已荡然无存。罗芳不是一个激进的批判者、更不是一个在消费景观、媒介景观中放逐自己的人。他似乎总是一个与社会“景观”、当代艺术“景观”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艺术家。但不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而是冷静的观察、反思者,一个能将这种观察与反思,用诗性的话语转换成诉诸感官的艺术家。

  罗芳的画作,在平静的具象表达中,透溢出一种犀利、一种深刻,他总是用画笔表出对有媒体构建的“景观社会”的警觉、反思与批判。他的《墙上的画作》、《红衣少女》等作品,无疑蕴含着他对艺术界炫耀式浮华的否喻,而他的《铜板交响曲》、《对话》、《无名碑前的救赎》含蓄而犀利地表达了对人在自己的制造物面前被异化的批判态度。艺术也好、金钱也好,疑惑道德训诫、体制构建也好,本身是人的创作物,也是为人而存在的,但是当人成为这些东西的奴仆之时,人性必然被挤压,罗芳试图以视觉的语言,抵制人的异化,呼唤人性的回归。在他的《欲望》、《美女与狼》、《一皆为艺术》等画作里,我们感受到是感性欲望、平庸的快乐对人的本真的消解与遮蔽。人在“现代性”的追求中,人与自然的关系被分解,自然在遭遇人的粗暴践踏的同时,自身也被割裂成无数的碎片,完整的人不复存在,人的欲望像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被挤压与窒息的是人自身,这是在罗芳的《惊弓之鸟》、《错位》、《遗忘的世界》等作品传递出来深刻的忧患与反省意识。正如他所说“我以悲怆的方式描述世界,并不是想赚取大家的眼泪,只盼着人们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幸福,或许有些残缺,甚至怜悯的只有一点点儿。…我把存在的丑态摆在世人面前,但并不代表整个世界都是丑陋的。对于画面故事里的人或物貌似有些不尽情意,其实是出于一种对客观的同情却尽可能的保持了温和,同时对我们唯一生存的未来也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与其说罗芳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还不如说他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或者说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他眼里,在日常的平静中,总是充斥着延异的景象,在人们习以为常的状态中,世界总是危机四伏。这种反思与批判的精神,恰恰正是他“对我们唯一生存的未来也充满了希望和憧憬”愿望的体现。从这一点来说,罗芳的艺术很具当代精神。他是一个行走在艺术原野上的沉思者,一个在画布上彰显人文关怀的艺术家。

  罗芳在对现实社会反思批判的同时,也在不断地超越现实层面,以形而上的维度,对生命的意义与价值的追问,对人的终极方位的寻觅。

  罗芳冷静的反思与诗性话语表达,体现出了“情感内倾性”心理特征,这种特征在弗洛伊德看来是最典型的艺术家的气质。的确,许多艺术家都用作品的光亮遮蔽了一颗有着激荡情愫而又在不断被抑制的心灵,那种自我叩问、自我反思、自我建构的过程是孤寂的。这种孤寂中的对生命对人生对时空的叹息,往往穿越虚拟与现实,自我与他者之间的壁垒而回荡着在心灵的原野上。

  罗芳写实性、或者具象语言构建的画作中,很少有与经验中的现实表象对应的景象,而更多的是心灵的镜像,折射出他对生命的价值与意义的追问与思考、对时空悠悠浩瀚无垠的感概。在他的《老屋》、《宿命》、《岁月里没有足迹》等作品里,让人感受到是生命在永恒时光中的短暂与脆弱,在天地悠悠中的渺小与孤寂。作为时空的存在物,任何个体的生命,无论有着何种的抱负与梦想,有着什么的样荣耀与辉煌或者有着怎样的坎坷与遭遇,都不过是如戏一般短暂而虚幻,一切都将灰飞烟灭,成为无踪无迹的过往,留下的只是镌刻着岁月侵蚀的斑斑痕迹。凝视他的作品,我们不由得会想起“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滴下”的千古嗟叹。在罗芳的画作和心灵中,弥漫着浓浓的宿命的悲切意识。这种意识的生发,不是绝望所致,而恰恰是人的自觉意识复苏的体现。只有具有生命自觉意识的人,才会有“人生苦短”、“人生如梦”的悲苍叹息,没有这种意识的复苏,便只有在物欲中醉生梦死,在浅薄的快乐中游戏人生。人总是在时空的限定中快速地走完生命的里程的,现实的一切都将成为空漠的原野,或者最多成为来者的追忆。那么,有无我们灵魂栖息的彼岸?有无安放心灵的家园,罗芳无疑在他的画作中持续地寻找着答案,不,应该说,他在用艺术这种特殊的也是虚幻的方式,构筑着他的家园,追逐着他的彼岸,于是我们在他的《眺望》、《一路向西》、《朝圣之路》、《打扰》、《静思》、《心语》等作品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超越的愿望,一种常人难以掂量的幂幂之中的超度的力量。这些作品,不是作为凡人的艺术家对宗教题材的猎奇心态的表现,而是他以艺术的方式,将宿命的意识转换为一种对“当下”的疏离,对精神永恒性的自觉追求。梁启超在谈到艺术之于人的意义与价值时,曾说艺术的最高境界就在于使人在“他界之暝构与慕进”中感受人生的趣味。罗芳一直在追逐他心中的“他界”,他的“他界”绝不在世俗的景观中,而在他的心灵中,在他的艺术里。初看罗芳的画作,或许会感受到一种宿命的色彩与悲观的情调,但是在凝视中,会体悟到一种大彻大悟的冷静,一种对于永恒的乐观的期待,心存“他界”者,何有真正的悲凉与绝望呢!只有心无彼岸者,才会以世俗感性欲望肆意彰显遮蔽不问明日的悲哀。所以罗芳的艺术作品是对市井图像的疏离,是一种延异了世俗表象的景观。

  介入与超越、反思与反省、批判与暝构构成了罗芳绘画作品的价值取向的两端,而“悲天悯人”是这两段共同的精神指向。

  在罗芳的绘画作品里,散发出的是沉静的气息,透溢出的是思者的叩问与追寻。这是一种悟彻后才会有的气息、这是一种淡然后的叩问与追寻。沉静,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往往来自于滔滔波澜的磨砺。

  罗芳不擅长高谈阔论,不喜欢扎堆凑热闹,是因为他的人生阅历中,见过太多浮华的人和事,也经历过风风火火的岁月。尽管,看起来还年轻,但是,他早就把年轻时的激情、冲动与梦想,都体验过了、过滤过了。大凡有艺术情愫的人,都不乏对生活的好奇与人生的梦想。年轻时的罗芳当然也是如此,他在20来岁时,就怀揣着激情开始追逐梦想,他有过进名校拜师学艺的经历,也有过为了施展自己的才能和实现成功的梦想而游走于创业之路的时光。不乏天赋,更不乏自信的他,在初入艺术门槛时就显示出他在造型、色彩上的敏感与才能,他本可以安稳地在绘画上一步步往前推进,可是,一颗年轻的不安份的心,又让他生发了闯天下的意愿,于是,他尝试地开启了他的创业模式。年轻的他在创业的路途上,感受过创获的快感与惬意,也看到了世间的浮躁,触摸到人心不古以及物欲与虚荣对社会侵蚀、对人之本性的异化。因而创业的“成功”,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并没有安心的感觉。在世俗的所谓成功的追逐中,罗芳渐渐地明白:人需要的东西很多,但是比满足物欲更重要的是安放好自己的“心”。安心,才是人之根本需求,只有安心,才有真正的自在自由与快乐。于是,十多年前,他毅然地选择了回归,回归到最初的艺术梦想,回归到追逐精神家园的路途上。正如他自己所说,在经过痛定思痛后,“毅然放下一切浮华与虚荣,勇敢地拿起了画笔,用艺术 的方式来重蹈生活,在孤独中获取宁静和自我。”当画笔在画布上游动时,他深切地触摸到那根可以让生命有光泽与声响的情丝,这里才是他“原乡”,才是他的家园,才是他逐梦的天地。于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罗芳几乎“封闭”了自己,筑了一堵隔离世俗景观的心灵之墙,开启了一扇通向自由的精神原野的门,在这个原野上,罗芳在尽情地放逐自己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快乐。

  罗芳是带着对世俗景观的疑惑与反思回归到艺术天地的,是体会了市井的喧哗而进入安静状态的,所以,反思与批判,沉思与超越必然成为他一种生存与生活的状态,成为他在画布上诗性化言说的题材与内容。言说内容的形而上意义与他言说的冷敛语汇并重,蕴含着他历经浮华喧嚣的世态、打量世俗景观后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折射出他对人生终极意义的追问与思考。

  回归是一种自觉的选择,是通向隽永的生命景观的无尽之路;回归是一种疏离,更是一种永无止境的开启。

(黄宗贤, 著名艺术批评家、画家,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学术院长、四川大学艺术研究院院长,教授,美术学博士、文艺学博士后,美术学、艺术学理论博士生导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美术学科评议组成员,教育部艺术教育委员会委员,教育部高校美术专业教指委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专家,四川省学术与技术带头人、四川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四川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四川美术教育学会理事长。)

艺苑心语

  “荏苒岁月颓,此心稍已去。”五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再过几天,我人生的首次个展就要开幕了。在这重要的时刻,人们总会用欣喜万分、激动不已、汹涌澎湃来形容心情,可我呢,仿佛对这些幸福的成份感知甚少,除了木然、紧张就剩下担忧了。不过,乐观还是有的,通过这次艺术展来告诉那些一直关注、关心、关爱我的亲朋好友们,这么多年来我在做什么,做了什么,也是一种欣慰。心里总有一句话想说:“我不敢辜负!”

  在许多认识我的人嘴里,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阅历颇多,经历不少……在此回复:“是的”。五十年不长不短,不急不慢,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对于人生,我误读过、误解过、误会过;见过繁华,经过苦难;苦闷于迷茫中,期盼着一粒萤火,虽然看不清要走的路,也给心灵一丁点希望,即使蹒跚而行。由于字数有限,用三句话来概括曾经的过往:前天生不如死,昨天绝处逢生,今天柳暗花明。

  人生是一个说不清楚的玩意儿,常常不按思路行走,稍不留神就会岔路。上个时代末,受到一位喜爱我绘画作品的挚友提醒和启发,痛定思痛,毅然放下一切浮华与虚荣,勇敢地拿起了画笔,用艺术的方式来重蹈生活,在孤独中获取宁静和自我。天公有眼,至于今日终于有了收获,灵魂的天空上迎来了一片蓝天。人生真美好!

  艺术是什么呢?在我的理解中,艺术就是生活。无论从艺术形态、过程、结果等层面都没有逃出过生活的范畴。世上的所有艺术一旦离开了生活就等于放屁,既闻不到芳香,更见不着雅态。艺术是人的艺术,离开了人艺术就不复存在,艺术如此,美术如此,绘画如此。因此,我用对生活的观察、过滤、思考、揭示、激励和鞭策的态度,采取现实主义绘画方式来描述生活,从中清楚地认识到生活中的真、善、美。对于我个人是种记录和存档,对于人们是一种提醒和鼓舞,这就是我做艺术的全部意义。不追求好看,只追求美。

  对于画家的一生,在许多人眼里无外乎就是解决两个问题即画什么和如何画。我想这点也仅仅是局限在方法论上,其实绘画的意义远远不只是这样简单或肤浅,解决艺术为了什么更加重大,艺术的目的还该远一点,再远一点,远到人类文明最后的那一天都瞧不着尽头。在我的艺术活动中时常铭记黎冰鸿老先生的教诲:“所谓天赋就是常看、常想、常画,真情实感就美”至今不敢懈怠。无论艺术多么纷繁复杂,社会如何天翻地覆,人类怎样发展进步,作为一个活着的画者始终要冷静地站在“人”的角度细心地观察,深邃地思考,用洞见和真性情去表现立体的世界,去反映曾经发生的、正在发生的或将要发生的事物。我想我的一切善举或过失都会得到世界的原谅,毕竟我对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充满深情。人们常说:付出就不要后悔,过程最为重要。

  不知不觉,话多累赘。最后用一句话来结束:人生两个五十年,前半生是体验,后半生是感悟,希望我的未来始终坚持在艺术的道路上,不再走岔路。

罗芳于2017年10月18日

 

作品赏析

 

墙上的画作

215×180cm

布面油画

静思

80×100cm

布面油画

舞蹈

210×180cm

布面油画

红衣少女

100×120cm

布面油画

心语

80×100cm

布面油画

风雪兼程

100×170cm

布面油画

喇嘛与鹦鹉

210×100cm

布面油画

失去的记忆

80×120m

布面油画

一切皆为艺术

170×200cm

布面油画

雪燕

150×150cm

布面油画

呐喊

100×100cm

布面油画

欲望的力量

150×170cm

布面油画

涅槃

150×150cm

布面油画

失落的时光

100×100cm

布面油画

150×150cm

布面油画

笑脸

100×100cm

布面油画

打扰

100×100cm

布面油画

美女与狼

135×270cm

布面油画

我要家园

150×150cm

布面油画

遮羞

150×150cm

布面油画

150×150cm

布面油画

归心似箭

170×150cm

布面油画

心中的观音

150×150cm

布面油画

眺望

100×125cm

布面油画

一路向西系列之《蓄势待发》

100×180cm

布面油画

一路向西系列之《晨出》

60×100cm

布面油画

一路向西

80×130cm

布面油画

一路向西系列之《牧女》

100×168cm

布面油画

改行

80×120cm

布面油画

朝圣之路

280×120cm

布面油画

失去的家园

100×100cm

布面油画

从艺术中走来

100×100cm

布面油画

惊弓之鸟

80×100cm

布面油画

那年那月那日

100×100cm

布面油画

祖屋

100×100cm

布面油画

遗忘的世界

80×120cm

布面油画

铜板交响曲

100×100cm

布面油画

催眠

100×100cm

布面油画

静物

100×100cm

布面油画

宿命

120×80cm

布面油画

岁月里没有足迹

80×100cm

布面油画

干涸

80×12 0cm

布面油画

对话

100×100cm

布面油画

争夺

100×100cm

布面油画

错位

100×100cm

布面油画

当前的思考

100×110cm

布面油画

120×90cm

布面油画

道具

150×150cm

布面油画

盼头

100×100cm

布面油画

秋野

37×55cm

纸本水彩

牧羊曲

35×37cm

纸本水彩

岁月有痕

28×28cm

钢笔画

流逝的记忆

20×27cm

钢笔画

一场温暖的雪

40×60cm

钢笔画

瑞雪兆丰年

40×60cm

钢笔画

清晨的希望

38×53cm

钢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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